第七十五章 宿酒未归

抹茶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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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L&C集团到梁沉的别墅有一段挺长的距离,莫安安一直不明白,梁大总裁这么有钱,为什么不买离公司近一点的房子,这样每天上下班都能省下不少时间和油费。

    这些个商人一个个都说自己的时间多宝贵,真正要计算的时候到处都是空余时间。

    据说这栋别墅区是整个A市最高档的地方,当初开盘的时候只剩下了几栋采光和位置都稍微差点的房子,因为好的别墅早就在开盘前被人给内定了,对于很多人来说与其说是买别墅,不如说是买身份,连梁大总裁都不能免俗。

    不过这片别墅区的绿化和安保都是整座城市数一数二的,也许这也是楼盘在有钱人圈子里比较有名的原因之一。

    忍痛给了钱以后,莫安安气冲冲地准备回家找梁沉算账,可没想到管家却告诉她,梁大总裁一直没回来!

    “梁沉去哪儿了?”

    莫安安心里一惊,她记得今天梁沉好像没有应酬啊,而且他最近好像都挺按时回家的,没那些在外游荡的习惯。

    一旁的管家眉心一条,退到一边解释道:“少爷那边没说。”所以他们这些人是不可能主动去追问主家的行踪。

    顿了顿,管家低声询问道:“厨房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夫人要不要先去吃饭。”

    梁家这边每天的就餐时间都是固定的,莫安安正好也饿了,不想再为难管家,“嗯”了一声回房收拾了一下,才下楼去吃饭。

    纸质今天这顿饭菜,莫安安怎么看都没什么胃口,刚才她乘着上楼的时候偷偷给梁沉打了两通电话,响了十几遍的铃声都没人接,这是在以前都没有的情况。

    如果梁大总裁不想接她的电话,一般都是直接挂断,们的太吵。

    这一点莫安安还是自认为很了解梁沉的,今天这么反常,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早早洗漱睡觉,而是裹了件厚外套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等到快十一点的时候,她已经睡醒了一次,问了佣人那边知道梁沉还没回来,又连续打了两通电话过去,依然是响了很久的铃声无人接听。

    莫安安一下子就来了火气,要不是考虑到手机不便宜,她这会儿估计直接摔手机撒气了。

    “阿沉,他们都是我的亲人,为什么就不为我考虑一下?只想着他们的利益,就要让我受委屈?”

    醉气熏天的封悦坐在车上了还不老实,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只是这酒疯不算大,没有乱摔东西,声音听着像是猫儿挠痒痒。

    一旁的梁沉身上也满是酒气,眸色沉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任由封悦在那里自说自话。

    倒是一直安静开车的司机有些忐忑,目不斜视地一直看着前面,老实开车。

    都过了凌晨,黑色保时捷才慢慢驶入别墅区。

    而此时,梁家别墅还灯火通明。

    莫安安心里憋着一股气根本睡不着,这会儿根本都分不清倒是因为担心他留在这里守着,还是因为太生气了准备等他回来算账。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她大半夜不睡觉就是为了等某人回来。

    莫安安既然是这里的女主人,她不睡,那帮佣人们就更不敢睡,留了大半的人在旁边候着,连管家也没有去休息。

    铁门缓缓拉开,管家因为站在靠窗的位置,一眼就看见了外面的车灯,眉毛微微一动,赶紧凑了莫安安身侧悄声道:“夫人,好像少爷回来了!”

    莫安安平时作息时间很稳,很早就回房间了,而且梁沉还特意吩咐过他们,在她休息时间,其他人不许到处乱转,怕影响她睡眠。

    这会儿莫安安一直不睡等在这里,管家心里门儿清,肯定是在等少爷回来。

    只是莫安安听了他的话反而眉头皱起,也不知道在纠结什么。

    不一会儿,守在门口的佣人就扶着一个女人跟在梁沉后面进了屋。

    屋里众人都不由自主地悄悄往门口看去,又立马垂眸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也就管家大步走过去帮忙把人扶起来。

    莫安安抿着唇,目光在梁沉身上停留了几秒,倏地笑了起来,“封小姐怎么大半夜地过来了?”

    她没有傻不拉几地去追问两人为什么大半夜还出去喝酒,但“关心”一下封悦还是可以的。

    梁沉“嗯”了一声,让管家安排人把封悦安置在客房,这才看向她道:“今天这么晚了,先让她在家里住一晚。”

    他说话的声音有些疲惫但还算清醒,不过他们在门口的时候就已经闻到了酒精味,至少喝得都不少。

    莫安安捏着手机没有说话,这别墅本来就是梁沉的资产,他想要留谁在这里过夜她又有什么表决权。

    只是想到自己傻兮兮地在这里守了一晚上,莫安安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管不得一下班就不见了人影,连电话也打不通,原来是和封大小姐去喝酒了。

    可是封大小姐喝醉了为什么要来这里,她难道是无家可归的人吗?

    想到这儿,莫安安的眼眶一红,这些话还是咽进了肚子里,随手就将抱枕丢在地上,一言不发地往楼上跑。

    梁沉扫了一眼站在原地不动的几个佣人,摆了摆手,让人给倒了杯茶,而他径自坐在沙发上,将那个抱枕给捡了起来,一手揉着眉心,一手抓紧了抱枕,眉头紧锁。

    “男人果然都一样,恶心!”

    莫安安捶着枕头发泄情绪,直接把那枕头当做梁沉来打了。

    她知道自己没有什么立场来管他的私事,可就是忍不住生气,脑子里乱哄哄的。

    以前梁沉是从来不会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更没有半夜三经带女人回家过夜。

    她的心里莫名有一种屈辱感,眼泪到底是没有逼回去,濡湿了枕头。

    “怎么了,大半夜地想要把自己憋死?”

    话音刚落,就有一只手掌搭在她的肩头,想要用力把人往后拉。

    莫安安扭过身狠狠地咬了一口,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抱着枕头往后躲,嘴里还不忘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闭着眼睛大声道:“不要过来!”

    梁沉看了眼右手虎口的那一排牙齿印,深吸了一口气压住怒气,冷道:“莫安安,你属狗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