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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呢。”
权慕夜放下空水杯，似笑非笑，可眼底却凝了一层冰，第五绿漪……
“哎，我早已从江湖隐退，可江湖处处有我的传闻啊。”夜初鸢故作一脸沧桑。
权慕夜丢给她一个白眼，顿了顿，又道：“你不去也无所谓的。”
反正，只要夜初鸢愿意，他是不会让第五绿漪找到他们的！
“不去？”
夜初鸢看了他一眼，忽然露出一个狐狸般的笑：“不去的话……多无聊啊！”
这个不捅破天不高兴的小东西。
权慕夜哭笑不得，他就知道，夜初鸢总是唯恐天下不乱。
“我陪你。”权慕夜站起身来，他怎么会让夜初鸢一个人面对风雨。
更何况……
眼神沉沉朝下方一扫，权慕夜看着那一抹紫，视线停了停。
下方，帝枭像是感觉到一股冷意，却不知从何而来。
敌人？
帝枭心中警惕。
就在这时，一个玩世不恭，却又清冷淡漠的少年音，从他头顶上方响起，所有人都能听见——
“女人……吗？你说我？”
少年好听的声音，宛若一汪清冽的冰泉漾过，众人只觉心魂一颤，差点被这声音，勾走了神志。
立刻有人抬头看去，只见一抹淡红从空飘落，身侧跟了一袭让人无法忽视的墨黑。
翩然落下，如仙如幻。
众人视线一花，就看到一个美少年，跟一个妖孽美男，站在了人群空地中央，与帝枭绿漪形成三角对立之势。
“初九——”
绿漪咬牙切齿：“哦不，我应该叫你夜初鸢！你这贱人——”
“第五小姐。”
可绿漪话还没说完，夜初鸢就冷冷打断了她：“上次在你的晚宴上，你就污蔑在下是夜初鸢，可你的朋友姜弦歌，姜小姐已经验证过，我是初九，并非夜初鸢！当初证据确凿的事，你现在又反口咬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绿漪一僵，这贱人！还真是巧舌如簧，拿上次的事来堵只自己的嘴巴！
“什么？第五绿漪说的是假的？”
“我靠，耍我们玩呢？”
“这个第五绿漪，怎么还把假话说的跟真的一样？都不敢信她了！”
“是啊是啊，刚才我还相信她说的，以为是夜初鸢陷害了她！现在……呵呵。”
“真恶心！亏她还是宰相家的小姐呢！不知道宰相会不会为自己有这么个女儿而羞愧！”
……
众人议论纷纷，对绿漪露出鄙夷的表情。
绿漪表情一变，狠狠瞪了眼旁人：“再敢说我坏话！我就割了你们的舌头！”
众人一吓，连连倒退，纷纷捂住自己的嘴，眼底对绿漪的不满更甚！
我靠，不就是个千人枕的荡/妇吗？
得意什么呢！
当我们没见过你在孙伏录身下***的样子？
“你闭嘴！”
帝枭听了夜初鸢的话，对绿漪露出不满的表情，看来他确实离开太久了，绿漪竟然变得如此堕落，假话连篇不说，还敢如此嚣张！
当街割平民的舌头？
这事要是传到皇上那里去，他们第五家整个都要遭殃！
心中凛然，帝枭转身对夜初鸢拱手，带着歉意的说道：“这位小……初九公子，真是抱歉，在下离开天临一年，自家妹妹没人管教，性格蛮横了些，如有得罪，多有冒犯，待到回去，在下定会好好教训她，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