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你还真是天生的演员

金六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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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0章 你还真是天生的演员

    尉迟寒眼睑微微眯起,等了几个呼吸,耐心彻底耗尽,‘啪’的一声,手掌重重拍与桌面:“说!”

    两名衙役心头一颤,不敢继续迟疑,忙开口道:“上次侧妃娘娘对属下们说了谎,前两日,尚书大人去见了我家大人,说当初他之所以将侧妃娘娘和周姨娘赶去黛山萧家祖宅,不是因为王爷你,而是因为他恰好在那个时候得到消息,周姨娘当年背着他偷人,并与那人生了一个孩子……”

    说至此,衙役们的眸光,意有所指望了眼萧迪,其寓意,已不言而喻。

    萧迪面色再次一白,眼底闪烁着滔天的怒意与慌乱:“谎言!这通通都是谎言!”

    听闻她歇斯底里的反驳,尉迟寒面上没什么变化,眸光淡淡扫过衙役:“接着说!”

    衙役颔首:“尚书大人还说,念在多年的情分上,他没有将她们浸猪笼,而是将她们送去黛山萧家祖宅守灵,给她们一个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却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

    “尚书大人还说,我家老爷若是不信,可以当场与侧妃娘娘滴血验亲,以证清白!”另一名衙役,补充道。

    尉迟寒闻言,指尖轻轻敲打桌面,像是在思索着,他们言语间的可信度。

    萧迪在一侧紧紧的盯着尉迟寒的反应,生怕他信了他们所言,更怕,他因此而不断的深想,最后彻底的冷落了她。

    “所以,你们今日来此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尉迟寒没有理会萧迪的注目,黝黑的眸光,仍直直的注视着两名衙役。

    衙役放于腿上的指尖,不受控制的紧了下,思索着该如何回答,才能尽可能的让他们好接受些,可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本王耐性不是很好,不想被轰出寒王府的话,就赶紧说,还有……”尉迟寒话音微顿,眸中多了丝警告意味:“……本王不喜欢拐弯抹角,和所谓的修辞!”

    衙役呼吸一滞,旋即,咬了下牙,心一横道:“我家大人的原话是,侧妃娘娘在去黛山萧家祖宅的的缘由上说了谎,那么在其它的事情上,也有可能说了谎;所以,便让属下们再前来求见侧妃娘娘一面,希望这次,她可以选择如实相告!”

    “也就是说,你家大人怀疑迪儿?”尉迟寒薄唇轻启,问的相当平静。

    衙役瞧了眼尉迟寒,颔首。

    “这可如何是好?”尉迟寒唇畔溢出一抹邪魅的笑,眸光转向一侧,面色相当难看的萧迪身上:“迪儿!他们好像并不愿意相信你,你说,你要不要再与他们好好的聊聊?”

    萧迪衣袖中的指尖微微一颤,如今,他这邪魅,笑意不达眼底的神色,对于她来说,无疑是陌生的。

    她总觉得,他此刻怪怪的,甚至是……

    有些阴邪,对!就是阴邪!

    他所流露出这种气息,不仅让她觉得不舒服,更让她觉得心慌。

    “王爷!妾身所言句句属实,与他们没什么可说的!”萧迪稳了下情绪,开口道。

    尉迟寒唇畔邪魅的笑意越发明显,嗓音中也隐约多了几分玩味:“如此说来,你是敢与尚书大人对簿公堂,滴血验亲喽?”

    萧迪呼吸一紧,没有说话。

    她拿不准,他此刻到底什么意思?又想要帮谁?

    见她迟迟不语,尉迟寒唇畔笑意慢慢敛去:“怎么?不敢?”

    “王爷!妾身不是不敢,而是妾身现在怀有身孕,不宜见血,更不想跟自己的亲生阿玛对着干!”说至此,萧迪眼眶微微泛红:“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阿玛为了自己的名声,为了整个尚书府的荣耀,故意往妾身身上泼脏水,也没什么稀奇!”

    “是吗?”

    萧迪没有退路的点头。

    尉迟寒不置可否冷笑一声,眸光重新落与两名衙役身上:“听见侧妃娘娘说的话了吗?”

    “属下们听见了!”两名衙役起身,谨慎道。

    “既然听见了,那就哪里来,回哪里去吧!”尉迟寒漫不经心下逐客令,执起茶壶,倒了杯茶水,执起,慢悠悠的喝着。

    两名衙役对视一眼,清楚,此刻不宜继续留在寒王府。

    这个认识一出,对着尉迟寒拱手道:“属下们告辞!”

    “嗯!”

    得到他的应答,两名衙役与萧迪点头示意下,转身,向着门外行去。

    “等一下!”待二人一脚踏出门槛,尉迟寒嗓音,自他们身后响起。

    二人步伐微微一顿,回眸,望向尉迟寒。

    这一刹那,萧迪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替本王给你们大人带几句话,黛山萧家祖宅的命案,你们放开了手查,无论最后结果如何,如实上报便是!”尉迟寒慵懒的把玩着指尖处的茶杯,好似此刻所讨论的不是命案,而是风花雪月般。

    “是!”两名衙役应声。

    尉迟寒抬起另一手,挥了挥,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两名衙役了然,没有久留,快步离去。

    待二人身影消失在视线内,尉迟寒‘砰’地一声,放下手中茶杯,起身,向着门外行去;自始至终,都没有多瞧萧迪一眼。

    萧迪心里堵得难受,快步上前,拦住他的去路:“王爷!你最后特意交代衙役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是在质问本王吗?”尉迟寒不回反问,居高临下的瞧着她,眼底没有温度,只有一片冰冷。

    萧迪心跳不受控制的漏跳几拍,总觉得他今日与往昔大不一样,但到底哪儿不一样,她一时间又有些说不清;暗自吸了口气,调整好心态:“妾身不敢质问王爷,妾身只是……”

    “不敢?”尉迟寒轻嚼这两个字眼,倏然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世界上还有你不敢之事?”

    “王爷……”

    “迪儿!你说,你在怕什么?”尉迟寒抬手,挑起她的下颚,不给她任何闪躲的机会:“既然你没有说谎,既然你一口咬定,此事与你无关,那你到底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