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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连夜审问
威武威武威武……
省厅的警车，发出刺耳的声响，在寂静的城市夜道上一路疾驰，很快就来到了省警察厅的大院内，停了下来。
常欢和赵云戴着手铐走下车来，被随行的警察直接带到了审问室。
祁厅长带着王正洲还有其余一众省厅大队长，踏着有节律的步伐，铿锵有力地向审讯室走去。
这个案子，祁厅长要亲自过问，其他队长则是在一旁的察看室观察。
咔！
审讯室的大门被蓦地打开，祁厅长带着王正洲挺胸抬头地走了进去，坐在了审问桌旁，一打探照灯，照在了前面常欢和赵云的脸上。
常欢眼眸微微一嘘，看向前面的王正洲笑道：“咦，王副队不是市局的队长么，而且还被撤职了，什么时候来省厅的？升迁了都不告一声啊，太不够意思了，改天摆酒庆贺啊，哈哈哈！”
“够了，常欢，你少特么嬉皮笑脸的，这里是省厅，没人关照你，你还是给我乖乖地老实交代吧，哼哼！”
可是，面对常欢的调侃，王正洲却是冷哼一声，狠狠瞪了他一眼，讥笑道。
祁厅长在二人面前逡巡了一会儿，也开口解释道：“常欢先生，王正洲现在并不是我们省厅的警员，只是这个案子是由他举报，再加上他有成熟老道的审问资历，所以这次破例让他在这儿旁听，我也例行对二位做一下口供笔录，请二位配合！”
“配合配合，我们是守法公民，一定配合，嘿嘿嘿！”咧嘴一笑，常欢不置可否。
王正洲见此，却是紧紧一咬牙，鄙夷道：“屁的守法公民，根本就是杀人越货的强盗。祁厅长，这小子一向牙尖嘴利，口吐莲花，届时您询问时，可千万别被他蒙蔽啊！”
“放心吧，王先生，我能坐到这个省警察厅厅长的位子上，也不是靠拍马屁上来的，不会那么轻易被蒙蔽的。你现在不是审问人员，请在一旁闭嘴行吗？”
“哦！”
听到祁厅长的训斥，王正洲身子一缩，颤颤地点了点头。常欢在一旁看着，却是嘴角一撇，，眼中都是邪魅笑容。
这时，那祁厅长干咳一声，淡淡道：“那么常欢先生，我们现在开始吧。今晚六点到十一点钟时间，你在什么地方？”
“家里！”
“有谁可以作证？”
“我姐，还有两个同学！”常欢不以为意地答着，祁厅长淡淡地点了点头，又看向赵云道：“你呢？”
“我在学校附近转悠！”
“有谁可以作证？”
“没有！”
赵云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想了想后，无奈摇摇脑袋。那个时候，他一直在暗中监视蔡叶的一举一动，独自一人行动，哪有旁人作证啊？
祁厅长听到他们的答话，手上做着笔录，紧接着，终于抛出了这次案子的关键问题：“今夜蔡叶蔡医生被歹徒袭击，周围目击者说是一个戴着摩托头盔的人下的手，是不是赵先生你呢？”
“当然不是了！”
“那他被袭击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在远处看着他！”
“为什么看着呢？”祁厅长再次询问，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你没有去救援，或者呼叫，只是看着吗？那么在蔡医生获救后，你又干了什么？有人证明吗？”
“我……我骑着摩托闯进他的家……”
“为什么？是不是一次刺杀未遂，就来第二次！”
“不不不，我没刺杀过他，是他要非礼我们学校的同学！”一听他的问话，赵云急急摆摆手，祁厅长却是眉头一皱，奇道：“非礼你们学校同学？谁啊？我们去的时候，并没有接到这样的报案！”
“她叫章慕依……”
“你是说章同学？我们见过，但她没说她被非礼，只说蔡医生被你打伤了……”
“什么？”
然而，祁厅长的话还没说完，赵云已是忍不住大叫起来，就要激动地站起。祁厅长见他有动作，也是不由得把手伸向腰间，似乎在摸枪。
却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常欢赶紧出手，又把他按住了，笑道：“兄弟，你看，这你就没经验了吧。人家警官问话时，千万别有太过激的体态行动，不然人家把你一枪毙了，都是公事公办。再说了，章慕依做什么样的口供，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反正你又不是不知道原因，呵呵呵！”
听到他的话，赵云了然点点头，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又恢复了平静。
对啊，现在章慕依不管说什么，都不是她自己说的，都是被别人操纵的而已，自己没必要这么激动。
“祁厅长，你看到了吧，这个常欢的反侦察能力很强，我建议把他们分开审问！”而王正洲见此情景，则是赶忙向祁厅长打起了报告。
深深地看了那满不在乎的常欢一眼，祁厅长也是微微点头，似乎认同了王正洲的看法，但却并没那么做，只是淡淡道：“这倒不必了，反正对赵先生的询问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该常欢先生配合了！”
“好说，您问！”
常欢大咧咧地笑了笑，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可是这祁厅长刚刚看到常欢的举动，就知道他是个老油条，可不会被他的外表所蒙蔽，便郑重道：“常欢先生，您曾经是雨夜杀人案的头号嫌疑人吧，但最后因为证据不足，就被放了，现在这个案子还是悬案，对吧？”
“没错！”
“而今天白天，你带着人跟蔡医生有了矛盾，校门外一个小卖部老板，也跟你产生了矛盾，没错吧！”
“没错！”
“可是晚上八点时分，那小卖部的老板就被人一刀割喉死了，蔡医生又在九点半左右，被人袭击，最后在他家里发现你们闯了进去，对此你有什么解释的吗？”
此言一出，祁厅长的态度可以说是已经十分明显了，王正洲也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这次看你还怎么狡辩，你还不死？哼哼哼……
常欢深深看了他们两眼，却是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地摇了摇脑袋道：“那么祁厅长认为该怎么解释呢？”
“我认为……你就是凶手，不但这两件案子与你有关，以前那些凶杀案，也是你做的。你……就是雨夜杀人魔，对吧？”
眼眸蓦地一眯，常欢嘴角划过一道莫名的弧度，挑挑眉道：“好说，还是那句话，证据呢？没有证据，什么都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