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身死真相

段弦月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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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熙看着那一抹白色背影渐渐消失在他视线之内,心里的某个地方好像跳了一瞬,不过很快就被他压下来了,他回身问昭景翊,“那姑娘是谁啊?我怎么不知道你身边有这么好看的姑娘……”

    就是性子冰了一点儿,不过没有关系,纳兰熙支着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坏笑,性子冷冰冰的更有挑战性,让他更有去撩的欲望。

    昭景翊凝眉不语,他现在可没有功夫去回答昭景翊如此无聊的问题,况且他还没有打算将慕容凌月的另一层身份告诉外人,那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秘密。

    他现在心中所想另有其事,若他方才没有听错的话,云锦是说那个柳烟儿在摄政王府等他,慕容凌月身边的人,到底还和南彦坤有什么关系。

    那个柳烟儿是慕容凌月的人无疑,昭景翊先前也接触过她,他看不透那个女人,若不是清楚她对慕容凌月的确是忠心,他是绝不会让那样一个女人待在慕容凌月身边的。

    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看来也只有他再亲自去一趟摄政王府,才能得到答案了,眼下还是仔细调息恢复功力为好。

    慕容凌月心知烈炎之心的危险,所以先前得到那株千年冰莲之时,便早已经用其入了药,其中一半作为化解烈炎之心的药引,另外一半则被她制成了修复经脉的良药,以备不测之时用。

    药效在渐渐起作用,昭景翊感觉一股清凉之感盈润在他周身的经脉之中,原本沉寂的内力也在渐渐恢复之中,只是……这药物能恢复昭景翊的内力,却无法填平他心中的空荡。

    不论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形形色色的人从他眼前走过,但能在他心尖儿上停留的,也唯有她慕容凌月一人而已……

    好似知道有人在念她,昏迷了许久的慕容凌月,身上打了个激灵,缓缓地睁开眼,只是她才刚睁眼,入目的便是一片猩红,鼻间也是一阵浓烈的血腥气味儿的。

    愣在那里缓了好半天,慕容凌月才动了动手腕,发现自己的手腕上,还有脚踝之上,全都扣着铁链的枷锁,随着她动的时候发出铁链碰撞声。

    慕容凌月是被铁链生生的吊在了半空中,脚底下是一片血池,像是一张血盆大口,正像慕容凌月张开着,随时都准备把她一口吞下去。

    整个洞里都阴森森的,唯一的光线便是头顶石壁上的一块儿天洞,慕容凌月借着这么点儿的光亮,看清楚了她所在整个山洞的全貌。

    顺着血池往外看,那周围都是些古怪的图案,慕容凌月看不懂那些图案的意义,但隐约好像知道,这应该是一种阵法,至于做什么用途的,她就看不出来了。

    手腕和脚踝上的皮肉被铁链摩擦着,痛的让慕容凌月咬了咬牙,许久都没有进水米,慕容凌月舔了舔嘴唇,舌尖碰到干裂的嘴唇,尝到腥甜的血腥气味儿,弄得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严丝合缝的山壁忽然打开了一道门,慕容凌月的耳中终于听见了人声,正是那把她从冥罗宫密室中抓来的黑衣人,他的口中念念有词,又在那图案上添了几道。

    “不用着急,哈哈哈……马上就轮到你了……”那黑衣人口中念念有词,看着慕容凌月的目光之中隐隐有些疯狂,他的身后站着一排他精心炼制的蛊娘。

    慕容凌月感觉到自己在渐渐下沉,俨然是要将她沉下去的意思,眼见她的脚尖就要触碰到底下的血池,她的面色终于动了动,目光盯着那张与师父别无二致的脸,千钧一发之际,她竟然问了句,“你和师父到底是什么关系。”

    其实慕容凌月的心中已经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那样相似的容貌,在这个世间只有一种可能性,那问题只不过是她万般无奈下的对策,或许她现在不出声,就直接被沉下去了。

    那黑衣人仿佛是对这个问题感了兴趣,吊着慕容凌月的铁链真的开始停止下落,将她堪堪停在了血池上方。

    只不过这一次,那黑衣人并未因慕容凌月提到苏左玄有多么动容,因为他看着慕容凌月的目光,就像是看在他手中可以随意摆弄的猎物。

    “呵呵!既然你如此问了,那本尊就让你在死之前死个明白,神医之徒是吗?本尊就让你临死之前喊我一声师叔,或许我等一下可能会想办法,勉强保下你一条小命,毕竟算起来,你可是我徒侄……”苏光晁道出他和苏左玄的关系,虽然相貌相同,但那张脸上的神色却和苏左玄全然背道而驰。

    一如慕容凌月所料,这黑衣人果然是苏左玄的同胞兄弟,不过师叔嘛,她是绝对不会叫出口的,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为师父的兄弟,更不配为她师叔。

    还不等慕容凌月有所反应,苏光晁又是一脸可惜地看着慕容凌月,“那老东西的命还真是好,竟然能收到拥有凤星命格的徒弟,凤天决和你还真是天生绝配,不过也幸好是这样,否则我的计划就全被那个蠢皇帝毁掉了。”

    慕容凌月心中一沉,看来苏光晁早已经知道她的身份,而自己前世之死的真相,就是苏光晁挑唆了她和宫祁晟的关系,还给了宫祁晟毒药。

    虽不怎么明白苏光晁口中说的凤星命格是什么,但他总归是害死自己的仇人没错了,而且听他的话,似乎自己的死又不是他所希望看见的,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思及此,慕容凌月冷笑一声,面上无不是讥讽,“请问你哪一点儿配的上让我叫你师叔,你做的又有哪一件事配得上让我叫你一声师叔?”

    苏光晁的存在,感觉就是为苏左玄抹黑一般,这样的人如何能让慕容凌月叫他师叔,即便他是师父的同胞兄弟又如何?

    慕容凌月跟在苏左玄身边学习医术十余年,自问她从来未曾从师父的口中听到过他提起,自己有这样一位胞弟,可见师父也是不想提起苏光晁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