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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乔治叔叔。”
黛比回应那两个人，然后扭头跟宋方道别，“你外婆就在里面的三3号床。她很好，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医生给她一点镇定的药物，她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了。医生说她随时可以出院。我得去斯塔克集团啦。拜拜~”
“等会儿。”
她刚一转身，宋方抓着她的手腕子把她拽回来了。
比利一看宋方这样，立马不干了：“喂，你……你干啥！”
只不过还是有点怂。
宋方眯起眼睛。
比利，旁边那个矮胖的家伙就是乔治是吧？
上午他被黛比和杰瑞捡回去，曾听过这个人讲话的声音，没有错。
杰瑞不是说，是他领着新复仇者冲击了斯塔克集团大楼么？
此时暴乱已经平息，他不蹲在NYPD等着保释，怎么在在这儿大摇大摆地抽雪茄？
医生来提醒他别抽了，反倒被他吐了一脸的烟圈。
哎对了，别说这暴乱来的快，去的也挺快哈？
是不是快的有点过分了？
一个想法快速地划过宋方的脑海。不等他抓住它，对面的乔治夹着雪茄，扬起下巴，从门缝看他：“比利，这位就是你那个朋友？”
“嗯，是啊。”
比利试着露出恶狠狠的表情，然而又不太敢。
知道色厉内荏怎么写了吧？
“你们去斯塔克大楼做什么？”宋方问。
“这关你什么事儿！”
比利叫道，活像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
如果这只猫在炸毛的时候没有躲在自家叔叔身后，可能宋方还能把他更当一回事。
“比利，别这样，这好歹是你和黛比的同学。”乔治大气地说道，“小兄弟，你是叫Fang……Song是吧？能在学校的那场爆炸里活下来，你运气挺不错的。比利的运气就差了点儿，跟钢铁侠面对面，好不容易才打退了他，在他面前救下了黛比，是吧黛比？”
宋方狐疑地看向黛比。
“待会儿斯塔克集团要对今天的校园袭击事件和骚乱事件举办新闻发布会。斯坦先生看了社交网站上流传的那些视频，决心要找到那位年轻的新英雄，在发布会上给他应得的奖励和声望。”
黛比小声说完，朝宋方扔了个眼神。
宋方恍然大悟。
原来是斯坦牵头的。
宋方身后站着一个真?钢铁侠，万一暴露在斯坦面前，很可能会连带着托尼一起曝光。
既然比利想做这个出头鸟，那黛比也就顺坡下驴了。
“抱歉，事先没能跟你商量。”黛比小声说。乔治跟比利来医院找到她的时候，宋方已经离开了杰瑞的住处。这个山顶洞人竟然连个手机都没有，黛比联系不上他，“奖金等我回去了补给你。”
黛比这句话是用牙缝挤出来的，哪怕跟她肩并肩站着的宋方也几乎听不见，所以不用担心泄露给对面的乔治叔侄二人。
宋方笑笑，让黛比不用把钱放在心上，自己的心里却已经是风云涌动了。
斯坦到底想做什么？
一边黑了全纽约人的手机电脑，告诉人们钢铁侠要回来了，一边大肆表彰抗击钢铁侠的英雄？
而且那个英雄的叔叔，刚刚领着手下砸了自家的总部大楼？
这到底是什么操作？
还有，斯坦明明知道比利不是那个英雄。
不然那颗子弹为啥打在他宋方的后脑勺上？咋的，他脑袋后面长磁铁啦？
“比利去就去了，你去干嘛？”宋方问黛比。
黛比撩了下头发，俏皮地笑道：“英雄救美了，美不得出去露露脸啊？”
宋方也笑了，但心里依然觉得不踏实：“那也不用这么着急。明天再去不行么？”
“我说你是不是有毛病，新闻发布会什么时候开是我们能决定的？”比利咋呼道，“再说了现在人心惶惶的，不正应该尽早说点什么，让大家别害怕了？黛比，咱们快走吧，再晚来不及了。”
宋方瞥了比利一眼：“医院里有医用酒精，挺烈的，来两口？”
“你！”
比利气结，做出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只是那两只脚就跟生了根一样，牢牢地定在那里。
“行了比利，方是来看他外婆的，可不能让他跟他外婆躺隔壁床呀。”乔治这样说道，算是给了自己侄子一个台阶下。“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出发吧。”
说着抬脚就往外走。
比利朝宋方重重哼了一声，然后绕了个远，躲着宋方走出了急诊部。
“方，我们走啦。”黛比向宋方道别。
宋方也无意与比利纠缠，只是对黛比说“小心一点，早点回去。要不就让杰瑞去斯塔克大楼接你。”
黛比笑了笑，忽然贴近，吧唧。
柔软的嘴唇贴上了的脸颊。
少女淡淡的体香被宋方吸入脑中。
宋方：(⊙_⊙)
呃……
等等，
刚才发生了啥？
黛比露出开心的笑容，朝宋方挥挥爪子，快步向乔治叔侄追了过去。
但在她追上之前——
“叔叔，真的没问题吗？”比利心虚地问，眼神止不住地往急诊部瞟。
“怕什么。他不敢露头的。那帮反超英的激进派不得吃了他。”
乔治吐了口烟圈，脸色有些狰狞。
可比利的表情更苦逼了。
这个时代，社会上普遍对超级英雄持有怀疑和反对的态度，有些人比较温和，但也有一些很极端的人士。发现一个新的超能力者出现，他们可是真的能拿着机关枪过去把他给突突了。
宋方会害怕这些激进派，他难道就不怕了？
“你怕什么！咱们就是去斯塔克大楼露个脸，等斯坦先生把奖金交给咱们，咱们就人间蒸发，谁能找到你！我就不信有人能胆子大到敢去袭击斯塔克大楼……你看我干什么。”
“那个……乔治叔叔，”比利贴到乔治耳边，“今天咱们新复仇者的行动，真的是你和斯坦先生……”
“我警告你比利，没有根据的事情不要乱说。”乔治严厉地说道。
比利立马缩起脑袋，像只鹌鹑。
“可是叔叔……我就再问最后一句！”看到乔治的眼神后比利发誓，“万一宋方也看上了那奖金怎么办？他家可穷了。”
黛比已经快过来了，乔治来不及解释，扔给比利一句：“放心，我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