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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后顾晏让路晴路遥姐弟俩别下车，自己一个人走进了店铺，没想到郑凯也紧紧跟了过来。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店铺，老头立马满脸堆笑。
“看中什么了，尽管买好了。”
“我倒是也想买啊，就害怕口袋里的钱买不到什么东西。”
顾晏感叹了一声，估摸着这老头已经按照自己的银行卡余额给符隶定好价格了，若是自己完全按照他的定价，在终南山卖出的符隶至少要有七成的成本，而自己的利润也只有三成了，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老头阴险一笑，随即嘀咕道：“好货不等人嘛，这个道理你肯定明白。”
进了商店郑凯四处打量，随即摇头叹息，这能是什么好货，灰尘都快铺满整个店了，不过他知道，顾晏要买的东西一定不简单，也许不是这些黄色的纸张。
“对了，瘦老头儿，你前段时间去哪了？”
“还能去哪，当然是去生产货物了。”
“看不出来，你这自产自销的模式还很不错呢，废话不说，给开个价吧。”
顾晏说着拿起一沓符纸，正是自己符隶上所用的平常符纸，那些高端的符纸自己可买不起。
红光满面的瘦老头摆了摆手道：“不贵不贵，八千万。”
“什么？这沓破纸能要八千万？抢劫啊？”
郑凯只敢在心里想，当然没敢说出来，他通过察言观色发觉到顾晏的眼底竟然对这其貌不扬的老头有一丝恭敬的意思，尽管他口头上甚是惬意，但这可是极少有的事情，纵然是许为攸、刘元培之流顾晏也没有这样。
顾晏点了点头，这个价格还算不错，根据自己近段时间以来的积蓄大概可以买二十多张。
“能不能稍微便宜一点呢，毕竟我是要长期买的，要不我欠账行不行？”
“没门。”
瘦老头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每当提到钱，他的表情立马就变了，顾晏真的怀疑这老头和虎堂的老白是叔侄俩，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为了符纸便宜一点，顾晏可是使出浑身解数的，但从来都没达成目的过。
就在顾晏犹豫不决的时候，瘦老头又笑着说道：“我刚刚可是提醒过你的，这玩意儿好货不等人，出手慢了可就没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八千万一张符纸我都忍了，你还搞饥饿营销？”
顾晏拍着桌子冷冷的问道。
这回儿郑凯已经在捡下巴了，八千万一张？自己刚刚还以为是八千万一沓呢，能来这里买东西的都是什么人？现在的郑凯不得不重新估算顾晏的经济实力。
“放心好了，我什么时候忽悠过你，我刚刚和你说的可都是真的呢，你现在不买，呆会肯定连同所有的符纸在内被人抢购一空。”
“抢购一空？”
顾晏险些晕倒，究竟是谁脑子不好来这里抢购符纸，反正自己不会相信有这种人的，更何况八千万一张，即便是终南山的杨家也没这份财力把这些符纸都买下来吧？
“嘿嘿...说曹操曹操到。”
随着瘦老头的话，一阵低沉的引擎声传来，接着是车门关上的声音。
郑凯连忙走到门口去看来人，接着悄悄到顾晏身旁低声说道：“外面来了一辆加长林肯，根据车牌来看，来人是宁江城的。”
宁江城？够买符纸？顾晏就是想破脑袋来也想不通宁江城究竟有什么人需要符纸？按理来说宁江城没有远近为名的道观才对，就算有，也不可能有那么多钱来这里买东西。
“你小子可别后悔啊。”
瘦老头说完赶忙跑到门口去招呼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