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秋千架

听封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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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粱诏安粗重的呼吸传到宋晚书的耳朵里,听得宋晚书只想逃走。

    直觉告诉她,在宫里这样一定不会很好,“粱诏安,你干嘛这样,我现在穿的可是宫女的衣服,你难道不感觉现在我的样子看到有心人的眼里就会被别人大做文章吗?”

    宋晚书脸红了,不知是羞得还是气的。

    那一抹女子的娇羞恰比雪中的红梅一样,粱诏安喉咙滚动了一下,眼中的深意越来越深,其实,若是将她弄进宫里来,也是十分好的。

    他以后地位非凡的时候,可以好好保护她。

    可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不行,宫里这个大染缸,让她进来无异于是害了她,既然不能保证那一辈子的宠爱,还是不碰比较好。“是吗?”粱诏安的手使劲的攥住宋晚书,脸上带着调笑,伞下的双眸中却又有着别人看不到的那种占有欲,他的手在慢慢的放紧了,那种尽可能的想抓住却又抓不住的无力感, 让粱诏安现在十分用心的在

    享受她还在身边的感觉。

    宋晚书挣扎了一下无果,然后叹了一口气,“不是,你是皇子我只是一个毫无身份的人,你现在这样,我真的会很难做,你说万一一会儿哪个……”唇瓣一重,粱诏安伸手将宋晚书的嘴给捂上,然后抬了一下伞, 让她看周围,“我你说,小七,你要是在这样口无遮拦,说不定心中的所想才会变成真的,别怕,不过是一日而已,你在这里待着难道害怕我

    保护不了你?”

    宋晚书,嘴被堵着,说不出话。

    “好了,前面就是御花园了,我们走几步就到了。 ”

    宋晚书被他带着走,想将他的手给扯下来,但是粱诏安也是灵活,几次都没有让她得逞了。

    最后无奈着,她只好妥协了。

    “那你还说不说要和锦缎打一个伞的话了?”

    宋晚书摇头。

    “好、。”

    这回粱诏安才放开了手。

    二人并排往外面走着,宋晚书又恢复到了四处看的状态,锦缎跟在后面尽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真的害怕自己的主子一巴掌将她打死。御花园根本不像是粱诏安嘴里说的那样的没有好地方,宋晚书在看到第一眼就知道那就是御花园, 那枯败却没有被人处理的花朵,依旧坚强的停留在枝头上,花枝枯萎了,那残阳一样的颜色真的就好像美

    人迟暮的感觉, 太美了,太让人震撼了。

    那不是一种颜色,也不是一枝花朵,当然这其中还是有不少被风给垂落不知道凋零在哪里的花,唯有幸存的还能与冬日里的落雪相比美。

    这不是在比美,这是互相成就了吧。

    宋晚书颠颠几步就跑到了一株玫红色的花的旁边,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 手刚触碰上去,那花儿忽然间就落下去了。

    还是片片凋落, 上面的新雪也跟着四处飞扬,从她的脸上就能看出来,她是有多么的可惜这朵花。

    一时间这花园里有一种悲伤的氛围萦绕开来。

    宋晚书有点手足无措的看着那花掉下去的位置,粱诏安来到身边时,她十足像个孩子一样指着花瓣对他说道,“花掉了,怎么办?”

    她可怜巴巴的语气像一只小兽,不是故意而为之, 是真的可惜了,有人爱花怜花,在花儿盛开的时候不见起她们会有多欢喜,但若是那种幸存的景象被自己破坏了,心里是真的非常难受的。 见她自己跑出了伞下出来接雪粱诏安本是想训斥几句的,谁知道在看到她这样的表情,所有的苛责都没有了, 粱诏安不禁想,幸好她并非尝尝都是这样的状态,若是这样,就算是倾尽所有他也一定会将她

    捆绑在身边。

    “不伤心,这花儿,明年还会有的,最起码,你摸过了这景色不是?”

    宋晚书摇头,“不碰它就好了。”慢慢的失落, 无人能体会。

    锦缎见宋晚书这样的表情也不忍心,她向前走了几步, 指了指左边的位置, “姑娘,那边有个秋千,你若不然去玩玩看?”

    会说这句话,是因为锦缎真的感觉到了为何自己的主子会对这个姑娘如此的好, 因为这个姑娘也是个好人,不娇柔不造作,让她感受不到一点点的算计,是真的让人很轻松的那种感觉。

    活在宫里的人,一生都在忙碌着算计,能碰到像是宋晚书这样不喜欢名利,却还那么淡然的人,面对她的时候是真的很轻松的。

    不过刚说完锦缎就差点给自己一个嘴巴子。因为那个秋千,她平时不经常往这边来却也听过一个传闻,说是那个秋千只有一定地位的人才能玩,不知道让这位姑娘上去坐有没有关系,因为,那个秋千是先帝为一个娘娘亲手做的,平时若是没有一定

    地位的人是让坐的。

    宋晚书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在不远处有一个看着挺普通的秋千,不过在这御花园里,那气质就被带高了。

    “想玩吗?”

    锦缎害怕是因为她只是一个小宫女,这个秋千虽然出自先帝之手, 但粱诏安想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坐,也没啥可顾虑的。

    宋晚书点了点头。

    走到秋千的跟前,粱诏安把住绳索,“你慢慢坐上去,然后我推你。”

    宋晚书点点头,照做。

    坐稳后,粱诏安走到一边上,将伞递给了锦缎,然后伸手轻轻推了一把宋晚书的后背,耳边的风忽然间加快,有点冷,但那种乘风飞翔的感觉,能在一定的程度上缓解身处在宫中的那种压力感。

    “怕不怕?”

    粱诏安笑着问宋晚书,宋晚书喊道,“不怕。”粱诏安慢慢的用了力气,位置越来越高了,宋晚书嘴角的弧度也更加的上扬了,不知道怎么的,她眼前忽然有点恍惚, 总感觉有详细的片段在她的记忆力来回闪现,可又像是疾风一样,快得她根本就抓不

    住。

    她这是怎么了?

    眼前是冬日,但记忆力好像也是在秋千上的感觉,可周围,没有这寒冷的感觉,那是夏日……“小七……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