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十九章 有人恨你

相思如风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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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乐小同学在与姜少喝茶时,兰少接到方少的电话,问他有没探听到澹台家的消息。

    兰少在冯家别墅的小阁楼里赏景静修,听东方金刚问及澹台家的消息,从原本歪在躺椅上的身姿一仰而起,挺直腰杆,认真的问:“金刚,澹台家有新消息了?”

    “噫,澹台觅雪没告诉澹台寻阳已经康复的事?”方少打通电话听到兰少的反问句,也倍觉惊讶,澹台觅雪竟然没透露消息给兰少?

    “澹台寻阳……醒了?什么时候的事?”兰少眼底划过惊异,连语气也顿了顿。

    “不知道哪天醒的,澹台家主带两孙子今天早上大清早到宣少家餐馆吃早餐,之后回别院去了,我中午才得到消息,以为澹台觅雪必定告诉过你,我觉得你会跟我说一声的,结果等到现在也没等到,才问问你。”

    “澹台觅雪并没有告诉我她弟弟醒了的消息,我还不知道,你准备何时再送拜帖去青大?”兰少的眼眸变了变,他上午跟澹台觅雪聊了很久的天,澹台觅雪只字未提她弟弟康复回家的大喜事。

    “我以为你早从澹台觅雪那里知道情况,所以我已派人送拜帖去了。”

    “我也得再送份帖子去,金刚,多谢了,我先去写拜帖,等有空再聊啊。”东方家送去第二份帖,其他家想必早收到消息也给小姑娘送去帖子,自己也不能落后,兰少匆匆忙忙说了一句先挂断电话。

    幸好就算他住在冯家别墅,自己也备有适合各种场合的帖子,找出帖,写好,简单的收拾一番,也没用冯家的车,出别墅打的,直奔青大。

    方少给兰少去了一个电话,仁至义尽,安心做自己的事。

    与姜少喝茶的乐小同学,自不知在她跟周少吃饭,到与姜少喝茶的功夫,学校门卫处又收到好多份请帖。

    当喝完茶,姜少想送小姑娘回校,她说还有一个预约,他没有强求,结帐,回姜家在京的小别院。

    从茶楼到外面路上,乐韵先发信息问姒少在哪,让他发地扯给她,等收到地址,打的去,姒家订的茶楼与姜少选择的茶楼南辕北辙,两者与青大差不多形成一个九十度的角。

    辛五少收到小姑娘信息后就在茶楼外等,等了七八分钟才看到小女孩走来,小女孩看起来心情很不错,笑咪咪的,眼睛弯成月牙儿。

    街上青年很多,小姑娘欢快的溜跶,走到近前,一张圆鹅蛋被风吹得有点红,红朴朴的脸像红苹果一样诱人。

    “小姑娘,你这么快就喝完下午茶了啊,怎么不多玩会儿再来。”辛五少伸手帮小女生提那只塞得鼓鼓的背包。

    “聊完了自然就走啦。”乐韵吸吸被冷风吹得有点冰凉冰冷的鼻头,姒少选的茶楼在一条小街,出租车不方便来往,距大道有百来米远,穿堂风似的冷风比较猛,吹得她脸快变冰块。

    小女生说话直,辛五少漾出笑容,陪小姑娘进茶楼,茶楼保留民国初期风格,有古韵,穿过一楼大厅上二楼雅座。

    雅座也带着古色古韵,家具是仿古的式样,比较新,开窗对着街,能欣赏街道人来人往的风情。

    辛五少绅士的照顾小女孩坐下,再在拉张椅子放在她身侧,将背包放在她随手能提得到的地方,自己再入座。

    茶博士送来点心和茶,大碗茶,油然生出一股豪迈感。

    过了五六分钟,辛五少的保镖辛三回来了,提着很多小吃,有大排挡上常见的串串,也有烧烤的,还有糕点店的饼干点心,有用盒子装的有用袋子装的,七八个袋子装得满满的。

    将各种小吃放好,几乎占满大半张桌子。

    “哇,这么多,哪能吃得完。”瞅着一堆小吃,乐韵眼神亮了,姒少真实在,说请她吃点心就真的请她吃点心小吃。

    “能吃多少吃多少,小姑娘,随意挑着吃,不用客气。”小姑娘眼神晃亮晃亮的,辛五少便知自己特意挑附近有小吃的茶楼挑对了。

    小女孩迟迟不动手,他猜着在等主人先开盘,拿了一串青菜先尝一口。

    主人开动,乐韵不客气的伸小爪子,左手一串烤肉,右手一串海带,张开血盆大口,阿呜一口塞满嘴巴,幸福得美人杏眼眯成缝。

    辛五少和辛三看到小女孩那吃得满足的表情,也觉得手里的小吃特别香,早把街头小吃是否卫生的问题抛之于脑后,放飞自我,愉快的大快朵颐。

    两大一小的三人欢快的撸串,你一串我一串,吃到特辣的,辣得呼呼吹气,为消辣大口大口的吃茶。

    约半个钟后,桌面一堆残渣,没吃完的则是谁也不爱的食物,只有十来串的样子。

    三人齐动手,清理桌面,将竹签子和残渣装起来,没吃完的装在一只盒子里,摆好糕点,悠闲的喝茶。

    吃得好,心情美,乐小同学见牙不见眼,慵懒得像只小猫咪,喝茶喝到实在不能再喝了,慢条斯理的问:“辛少,你连下两次请帖约我,有什么事儿想跟我聊?”

    吃饱喝足就是谈正事的时候,这是不成文的酒桌规律,辛五少也没遮遮掩掩,直言相告:“本家自前七代开始,数代以来长辈寿命不长,而且到一定年龄即莫明其妙的中风,一直不得其解,小姑娘医术卓绝,希望请小姑娘为本家查一查原因。”

    他说了主要原因,又露出丝丝窘迫:“今天到青大只为送帖子,并没有带诊金,改日再奉上求医诊金。”

    “所谓的一定年龄是指哪个年龄段?”乐韵摸摸下巴,万俟教授说古武门派修武之人因志在追求武道,对于世俗名利看得较淡,心性淡薄,普遍长寿,一般百岁到百一二十岁是正常现象,活到百五六十岁大有人在。

    “大概是九十到百岁间,突发性的中风瘫痪,引发脑萎缩,或者突然暴亡,现代医学都说并非遗传性病,又无法解释原因。”

    “怎么感觉像是渐冻人征兆?”

    “现代医学检查说也并不是渐冻人症状。”

    “这个就不好说了,必须要看看死者或者瘫痪者的样例,再对比现在八九十岁老人的详细情况,看看能不能查到蛛丝马迹。”

    “本家有位瘫痪的前辈,也有刚满九十或即将满九十的前辈,本家家主诚请小姑娘走趟江南,到辛氏家为本家一探原因,诊金由小姑娘开价,本家定当尽全力以赴。”

    “姒家本家在江南?”

    “正是,本家居江南会稽山下。”

    “全国大学生运动会明年八月在江南举行,我是要去参加的,姒家愿意等,便预约那段时间,我趁去江南参加运动会的机会顺道走趟姒家,如果等不得,请另寻高明,我实在分身乏术,匀不出时间特意走趟江南。”

    细算下来,乐韵发现自己接下的病人越来越多,从新年开始到明年九月的行程都排满了,需要寻找各种药材配药,想想,简直不能更心塞。

    “本家这种情况已持续数代,也不急于一时半刻,小姑娘先忙你的事,等明年8月再去我家族,我年后仍会来京城,小姑娘有什么事随时可以打电话通知我。”

    小姑娘同意去姒家走一遭,辛五少紧悬的心落了地,不怕预约排在后,就怕小姑娘直接拒绝。

    “如果行程有变,我会打电话给你的。”乐韵也没多少废话,接受了预约,又聊了一阵,看时间不早,决定回校。

    辛五少当然不可能让小姑娘走回去,和辛三开车送人回青大。

    坐在车上,乐韵暗中细数自己接了多少诊,越数心里越不好了,为了那些病人,她明年上半年真的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啦,必须要满山跑啊。

    从少没有美好的童年,好不容易到京中,有晁哥哥罩着,她想过一段快乐的大学校园生活,怎么就这么难呢?

    她还是未成年人,怎么老有人想压榨她的价值,就算能者多劳,可是,能不能别扎堆涌来,分成一拨一拨的,一年来一拨行不?

    越想,乐韵越郁闷,都怪燕人那混蛋,早早的让她曝光,害得她现在连点自由玩耍的功夫都没了,诅咒燕人晚上做恶梦!

    “啊-啾一”驻军地,燕行正在医务楼的病房里抱着本本工作,鼻子莫明其妙的塞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一个喷嚏有人想你,队长,有人想你了。”赤十四乐呵呵的嚷嚷,队长大人回部队就跑来盯梢他,不许他外出见光,他快闷死了。

    “谁会……啊-啾”燕行本想说“谁会想我”,鼻子又塞住,又是一个喷嚏。

    “两个喷嚏有人念,队长……”赤十四正想说“有人念叨你”,队长大人玉面一抬,又一个“啊啾-”。

    他默了默,继续解说:“三个喷嚏有人恨你,队长,你又招惹谁了,遭人恨?”

    “恨我的人多了去,比如某个私生子恨我恨得巴不得我死。”燕行不以为意的揉揉鼻子,脑海里却闪过一张白净的圆鹅蛋脸,其实,他觉得吧,如果有人在背后说他坏话,小萝莉的可能性最高,因为,某个私生子和那一家子人背后说了他无数坏话,他没打过什么喷嚏,感冒时除外。

    “估计是某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在恨你。”赤十四深有同感,赵家那个小三和那个私生子如老鼠,都不敢上街,只躲在家里当缩头乌龟,想必会时时诅咒队长大人的。

    “队长,听说,昨天某渣爸到学校找你了,是不是真的?”

    “比珍珠还真。怎么了?”

    “队长,你得早早的收拾那家伙一顿,万一他经常跑学校,三番五次找不着你,找小萝莉和她哥哥,小萝莉生气,队长你又得被连累得倒霉。”

    “他没那么大的胆子敢找晁家少爷的麻烦,除非他嫌活得太滋润了。”

    “说不准他故意跑去找晁家小公主和小萝莉麻烦,间接的给你找麻烦,激你露面。”

    “那就到时再说。”

    赤十四望天,臭队长每每遇上他父族那边的几个渣都是一忍再忍,他都快忍不住了,好想打死那些渣,怎么破?

    两人绝对想不到,他们口中的几个渣正在赶往青大学园的路上,而且这当儿已经到青大西校门外,有路霸之称的路虎徐徐驶进通向青大校门的道路。

    路虎车里是赵立赵益雄赵宗泽三人两对父子,赵益雄当司机,赵立赵宗泽坐在后座。

    赵宗泽耷拉着脑袋,脸色十分愤恨,赵立看到小孙子那一脸不甘不愿的表情,于心不忍,缓声安慰:“小泽,大丈夫能屈能伸,做大事不拘小节,现在是非常时期,你低个头,能换来赵家安稳,重新挽回声誉,重新被圈子接纳才能有出头的机会,一旦赵家真的倒了,你再也没了依靠,想东山再起难如登天。”

    “我没错,为什么要我向他们认错。”赵宗泽愤愤难平,他又没耍流氓,为什么要他背锅?

    “小泽,你没做过的话,晁家怎么可能针对我们?”赵立恨铁不成钢:“这些年你做过什么,我也清楚得很,我不说你是因为你是赵家的骨血,你做的事以前因为有燕行和贺家的态度摆在那里,所以没人一直揪着不放,我们私下里花点钱也就私了,现在燕行不准备保你,贺家对赵家开刀,你再不收敛,真进班房吃班饭,到时我们想捞你也捞不出来。”

    “我……”被一针见血的指出自己受燕行庇护才安然无恙的事实,赵宗泽一张脸涨成猪肝色,恨得气血狂冲大脑,胸口急剧的起伏。

    老东西还是在意燕行!

    说是他爷爷,说疼他,承诺将燕行名下的产业从燕行手里拿回交给他,这么多年都没实现,其实就是嘴里说让他继承赵家,心里还是顾虑着燕行也是赵家血脉,不舍得舍弃。

    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他没有出身高贵的好妈妈,他没有投对胎,如果他投到燕女人肚子里,他也会生下来就有一切。

    赵宗泽恨恨的咬牙,等他拿到飞霞集团,就是燕行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