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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老爷问话。
“小红，翠儿，怎么面前的这个男人你们二人都不认识？”小红和翠儿脸上的反应，在县令老爷的意料之外。
这二人盯着范五，都好像并不认识。
翠儿和小红二人相互望了一眼，两个人全是一脸不大确定的样子，面前的男人她们都看不出来是不是范五，倒是苏云锦先说话，“大人，这个范五脸上被人抹了东西，你稍等片刻，我现在就让人将范五脸上的东西擦掉。”
顾衍看向小媳妇儿。
“云娘，你怎么过来了？”顾衍在苏云锦的耳边小声问，用只有小媳妇儿才能听清楚的声音说话。
不是让小媳妇儿在一边歇着？
真是不听话的女人。
苏云锦看着顾衍，用同样小的声音回话，“相公，我来帮你啊！”醉香坊的事情不仅是顾衍的事，也是她的事，她过来也好帮顾衍一起向县令老爷证明真相。
小声的和顾衍说了两句，苏云锦就看向王猛道：“王大哥，麻烦你去将范五脸上的东西擦掉。”范五那种无赖混混。
碰他苏云锦还嫌脏手。
帮范五擦脸这样的事，苏云锦当然不会亲自去，而且，顾衍那个男人怕是也不会让她去帮范五擦脸。
顾衍在其他方面大方，可在对她和别的男人的事情上就很是小气，更不要说帮另外一个男人擦脸了。
让王猛去擦刚好。
盛掌柜嘴被堵着，口中哼哼唧唧的要不是不能说话，盛掌柜现在肯定又要出幺蛾子了。王猛找了个帕子弄湿。
捏着范五的脖子，就胡乱的在范五的脸上擦了一阵，范五脸上被抹的东西是一擦就掉，没几下王猛本来的面目就露了出来。
小红和翠儿看见被擦干净脸的范五，二人一下就认了出来，“大人，是他，是他没错，他就是范五。”
翠儿和小红同时认出范五。
范五一阵心虚，猛地摇头，“不，不，不，我不是。”范五想否认，身后就传来了顾衍的声音，“县令大人在这儿，你老实交代，别以为你否认就没事儿了，范家村的人都认识你，随便去找两个过来指认，你就算是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范五心中咯噔一下。
是啊！
范家村的人个个都认识他。
只要县令老爷找几个范家村的人来，他就是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范五这下不说话了。
站在一边的盛老爷脸上又白了几分。
现在事情越来越往有利于苏云锦她们的方向发展，真要再这样下去，他指使王猛和范五二人烧苏云锦她们醉香坊之事就掩饰不住了。
翠儿和小红认出范五。
顾衍继续问。
“所以，你们当天被人花钱请到兴裕酒坊来就是为了伺候这二人的？”小红和翠儿那天在兴裕酒坊整整伺候了范五二人一天一夜。
这事儿小红和翠儿现在都还记着。
“回公子的话，我们二人确实是被管事请到兴裕酒坊来伺候范五和刘奎的。”小红和翠儿点头承认。
面对着顾衍的问话，小红和翠儿二人都带着几分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