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6章 第一次审案

小琳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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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琳娜笑道:“我才不当呢,不过你有啥不会的事儿,我倒可以指点你一下,一会儿你要是有案子,我在屏风后边指点你!”

    毛日天说:“你是要垂帘听政呀?”

    “不行么?”

    “行,随便听,只要你不损我就行!”

    俩人正在屋里说笑呢,外边张小龙回报:“报大人,丁刚夫妇已经带到。”

    毛日天说:“好,带到二堂,老爷要亲自审问!”

    毛日天重新整理好官服,问伊琳娜:“你去不去?”

    伊琳娜说:“我去,但是我不方便出现在公堂上,我在后边听着,你要是有应付不了的,帮你提个醒。”

    毛日天点头,说:“别说,第一次,还真的有点紧张。”

    伊琳娜说:“你又不是原告,又不是被告,紧张什么!”

    毛日天镇定一下,抬步出门,直奔二堂。

    二堂是设在大堂之后的一个审案堂口,不做公审用的,场地相对也小得多。

    毛日天过去的时候,八个衙役早就分占两边了,张小龙赵小虎左右一站,算是毛日天的亲兵了,一张小桌子旁做了书办,做审案记录,相当于现在的书记员,师爷刘安站在毛日天身后,毛日天坐到了案子后边,一拍惊堂木,喝到:“带犯人!”

    外边的捕快推着丁刚和她的那个大胖媳妇进来了。

    这俩人不知为什么被抓,路上打听过张小龙,因为张小龙以前和他侄子去过他们家,都认识。

    张小龙也不知道新任知县老爷为啥抓人,只不过告诉他俩,说新任的知县就是以前住在丁府的那个毛日天。

    这两口子了心里忐忑。战战兢兢上来,往地上一跪,不敢抬头。

    毛日天说:“你们两个王八犊子知罪么?”

    刘安在身后捅了毛日天一下:“大人,注意意言行!”

    毛日天也觉得这个时候骂街有些不合适,就又问到:“快说,知不知道自己犯下什么罪了?”

    丁刚说:“大人,小人一向奉公守法,实在不知道犯了什么罪行。”

    毛日天说:“现在有人告你们谋杀自己嫂子,夺取家财,你们可知罪!”

    丁刚忙说:“大人冤枉呀,小人的嫂子乃是死于疾病,还是小人亲自张罗下葬的,至于小人的小侄子,那是思念母亲,时常去海边悼念亡魂,也不知道是溺水身亡,还是跳海自尽,总之和小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呀!”

    “卧了个槽,你倒推的干净,我又没说是你害的!”

    丁刚说:“大人的意思是?”

    毛日天说:“我的意思不用告诉你,来人,把丁刚带到偏殿去,我要审问这个心如蛇蝎的肥婆!”

    丁刚两口子一头雾水,但是也不敢抗命,丁刚起来跟着一个捕快到了偏殿去等着了。

    毛日天一拍惊堂木,吓得肥婆一抖,毛日天说:“老爷刚才的话听见了么?”

    “听见了。”肥婆说。

    “那还不招供,你是怎么害死你妯娌的,又是怎么把小侄子推下海的?”

    肥婆说:“大人,我冤枉,这事儿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呀!”

    毛日天说:“不承认好办,来人,扒了裤子打屁股,先打二十板子试试她抗打不!”

    肥婆吓得一个劲儿磕头:“大人,我冤枉呀,我一点都不知道呀!”

    刘安在身后捅了毛日天一下,说:“大人,无证无据,又没有原告,不适合用刑呀,再说打妇人最好掌嘴,不要打屁股,尽量给人留些脸面。”

    毛日天说:“常言道,打人不打脸,我看还是打屁股,就算是给她留脸了。再说我第一次审案,你少插嘴行不!”

    刘安气得往后一站,不再言语,心里想着怎么回到刘勤面前说毛日天的坏话了。

    衙役过来,把肥婆按倒在地,扒下裤子,都不由眼前一亮,这个大腚,超凡脱俗了,比平常人两个屁股都大,一看就知道打起来肯定过瘾。

    两个衙役按着肥婆的双手,两个按着她的两腿,一个站在一边查数,两个抡开了板子就开打。

    古代打板子那叫杖刑,用荆条或大竹板拷打犯人。杖作为刑种始自东汉。南朝梁武帝定鞭杖之制,杖以荆条制成,分大杖﹑法杖﹑小杖三等。北齐北周,将杖刑列为五刑之一。其后相沿直至清末。

    这也是隋唐以来五刑之一。宋明清三代规定妇人犯了奸罪,必须“去衣受杖”,除造成皮肉之苦外,并达到凌辱之效。

    打板子是有很多讲究的,要是官老爷说:“拖下去打!”那就把犯人拉倒偏殿刑房去打,要是没说,那就是就地按倒就打,边打边审问。

    打板子的人固然很重要,但是查数的也很重要,要是数的慢了,多挨个十下八下都是他。所以有很多作奸犯科的,在知县老爷那里说不上话的,时常就会贿赂打板子的衙役和数数的衙役,希望能挨打轻点。

    丁刚夫妻俩虽然通过肥婆的侄子刘七刀和好几个捕快认识,但是用刑的衙役却不认识,这两个打板子的衙役平时打板子打惯了,看见屁股就来劲了,尤其是这种肥硕多肉的,一看就想揍。

    这俩人抡圆了大板子,“皮嗤啪嚓”打得肥婆屁股蛋子乱颤,哭爹喊娘,一边数数的衙役看着直乐,断档好几次,结果说是二十大板,打了三十出头了,他才喊停,肥婆的屁股蛋子都打出血了,屎尿齐流,公堂上臭气哄哄。肥婆连疼带吓,昏过去了。

    毛日天说:“行了,把丁刚带上来吧。”

    丁刚又被带上来,一看老婆的惨状,吓得“噗通”就跪下了,磕头就像鸡叨米一样:“老爷饶命呀,小人冤枉呀!”

    毛日天笑道:“你还敢喊冤,你的老婆都已经招供了,你是不是给你嫂子下了砒霜?是不是买通了仵作?你老婆都说了,说是你一个人干的,和她无关!要是仵作再来作证,我看你还有什么说的?”

    丁刚一听,顿时恼火起来,说到:“大人,小人只是从犯,主谋是这个死肥婆,是她逼我这么做的,砒霜也是她给我的,至于我的侄子,我怎么忍心杀他,那是我大哥的独苗,也是这个肥婆亲手推下海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