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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眼角有泪溢出，晴落天在他的怀里，轻音着：“战霆司，无论往后我在那里，我都一直的陪伴在你的身边。”
“落落，这比挖我的心还要难受。”战霆司明白她的意思，说到底，三天后，她还是要去面对玉帝的裁决。
琉璃眼眸里，有狠洌的光芒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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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极殿外。
小雨又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程程依靠在圆柱上，伸手接着从屋檐上落下的水滴。
水滴冰凉的躺在他的掌心，冰冰凉凉的凉到了他的心里。
心里的痛，只有他自己清楚地知道。
竹一看着雨水，他说：“最近姑娘哭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因为是雨神，所以每哭一次，天就会下一次雨。
“竹一。”竹十将竹一拉到自己的身边，他对程程，解释着说：“他只是关心姑娘。”
现在这个时候，竹十可不想因为竹一的某句话，然后跟程程大打出手。
程程看了竹十一眼，他问：“若是姑娘跟着青龙回到天庭，会遭受怎样的惩罚？”
程程想，这个答案只有竹十知道。
竹十一愣：“……”
在程程问出这个话的时候，其他几个人天影还有天逸几人，也都束起了耳朵，静静的听着。
竹十知道这是一个残酷的事实，但不说，并不代表，不会发生。
他张了张口，非常残酷的吐出几个字来：“灰飞烟灭。”
所有人在听到这个四个字的时候，都是震惊，脸色煞白。
这处罚未免太过于沉重了吧！
他们都知道，灰飞烟灭，指的是这个人将永远的消失在三界，就好像这世间从未有过这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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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十知道程程对晴落天的感情，他担忧的看着他，说：“程程……”
“我去处理一下灵均的后事。”程程没等竹十把话说完，转身离开了。
他走在雨中，任由雨水敲打着他，湿了衣服，坚定了心。
天影说：“这一次也多亏了那位叫灵均的姑娘了。”
“是啊，不过我就很好奇，她最后对程程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天逸也跟着说。
对于这件事情，竹十跟竹一都是保持沉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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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灵均的身份，在这个地方她没有任何的亲人，所以程程帮她租了一间房，暂时摆放她的遗体。
然后等待时辰，将她入土为安。
站在棺木前，程程拿出灵均死前交到他手里的挂件。
挂件是由两个物件组成的，一个是小小圆圆的，好像暗扣的东西，貌似还能打开。
他轻轻一按，圆圆的暗扣里，是一张很小很小的丹青画像。
男人的头发很短，他搂着女人，侧着脸，嘴贴着女人的脸颊，亲吻着女人。
丹青里，女人的笑灿烂如花。
程程看得出，女人跟男人在一起，脸上的笑容，是来自于内心的。
“灵均，你就是因为这个人，才来到这里的吗？”
怪不得灵均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认定了他。
这个小小的丹青上的男人，跟他长得是一模一样。
关上了暗扣，程程又看向另一个物件。